南賀山下,宇智波血月被安排下來看大門了。

這多少有些遷怒的意思,可血月也不介意,畢竟他也需要一個地方冷靜一下。

“冇有大人的世界,連風都如此的無趣啊!”

靠在荒涼的南賀樹梢上,宇智波血月放眼望去,這裡除了樹就是樹,好一派自然風光;這樣的景色若放在他們世界高度繁華的南賀頭上,已經可以開盤賣房,作為增值條件來當宣傳噱頭了。

而在在這裡,血風隻覺得刺眼。

“果然,我本可以忍受黑暗,如果我不曾見過光明!”

血月從來冇有像現在這樣熱愛自己的故土,若是真的回不去了,他在南賀的房產也不知道會便宜誰了。

就在血月這孩子感慨的時候,一臉傲氣的鼬來了。

“站住!”

在樹上矯情的血月,見到看著眼前眼前這個少年宇智波鼬,突然覺得樂子來了。

“乾什麼的?”

宇智波血月在明知故問,他對這個憂鬱的少年很感興趣。

在他們世界的宇智波鼬,雖然也有煩惱,可是身為木葉太子爺,宇智波少族長的幼年鼬,身上帶著的多是意氣風發和對未來的嚮往。

而眼前這個死氣沉沉的少年鼬,渾身散發著陰鬱和絕望。

這讓血月越發覺得,“隻有經曆越多的不公,纔會懷念某人的偉大啊”

就像是南賀的與隻比哦有啟大人在,隻有煩惱,卻不會陷入苦惱!

而被攔住去路的鼬停下了腳步,他抬頭看向眼前的傢夥。

一身通體黑色量身定做的和服,塑身的褲子長至腳踝,上身的長袖袖口寬大,行動時頗具動感。

外披一件白色的長羽織,露出手臂,手臂上寫著“真選組”三個字樣。白色的腰帶,一把長刀就是掛在腰帶上的。

好帥氣的一身裝扮,價值不菲啊!

這明顯是製式的衣著,對麵是個有組織,有紀律的存在。

並且還很有錢!

鼬很容易的就做出了這個判斷,而這個判斷,顯然不是個好事。

“我要見南賀的主事!”

本該在陽光燦爛年紀的鼬,說出來的話卻毫無感情,透露著冰冷!

最近鼬經曆了太多的打擊了!

親眼見到好友兼人生導師宇智波止水被木葉高層暗殺的迷茫,家族叫嚷著反叛人儘皆知的惶恐,以及被父親安排到火影大人身邊當間諜,又被火影大人安排回宇智波來當雙麵間諜的無間地獄。

這一切都還冇有妥善的處理,如今又亂入了一群不知道帶著什麼目的宇智波。

這些事,讓憂國憂民的少族長宇智波鼬惴惴不安!

而陷入對宇智波啟大人追憶中的少年血月,聽到了鼬的話根本就冇有經過大腦去考慮,他吊兒郎當的下意識的回答道。

“那估計你是見不到了!”

血月的意思,要見啟大人,估計是冇戲了,這個世界冇有大人,血月知道的,但是現在南賀的那群蛀蟲顯然還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。

所以,聽到鼬要見主事,他自覺的認為,鼬冇機會了。

因為,在血月的心中,隻有那個在他們高呼“啟大人萬歲”,而大人會迴應他們“宇智波萬歲”的大人,纔是南賀的主人。

至於現在在山上為了下一步該怎麼做,爭得麵紅耳赤的傢夥們,不過是一群“蟲豸”,配不上主事一說。

可是血月表忠心的話,落在鼬的耳朵裡,意思就不一樣了。

看來這群宇智波來者不善是既定事實,已經不可避免了。

“難道你們連談一談都不想談了嗎?”

少年從背後抽出了自己的短刀,三勾玉寫輪眼開啟,自己要看看這個衣著華麗的傢夥,到底有幾斤幾兩。

少年鼬對眼前這個華服傢夥的態度很是不滿!

同樣身為宇智波,卻在宇智波一族最艱難的時刻,做出這樣的態度,這會把懸崖邊的宇智波一族,推向深淵的。

“無禮的傢夥,過高估計自己的實力,會讓你對未來看不見的恐怖而自知不理,低估我的力量的人,都蹭跪在我的麵前!”

鼬惱怒了,生活的壓力,在這一刻冇有蹦住!

他決定給眼前的傢夥一個教訓,讓這傢夥以及他身後的人明白,這裡是木葉,不是宇智波一族可以肆意妄為的地方。

同時鼬也想通過一場戰鬥為自己還在觀望的族人敲響警鐘,木葉冇有他們反叛的土壤。

三勾玉對二勾玉,身為宇智波都應該明白,這之間的差距有多大。

“我是宇智波一族族長宇智波富嶽的兒子,我帶著火影的命令來的!”

眼見鼬發狠了起來,血月卻哈哈大笑,彷彿聽到了什麼搞笑的笑話。

“原來是少族長啊,失敬失敬!”

可是嘴上說著失敬,手上卻不老實。

轉眼,血月就消失在了原地出現在了鼬的麵前,一雙強壯的手臂,直至鼬的脖子。

這一切逃不過三勾玉的視線,可是身體素質上的差距,讓鼬根本就無法躲避。

看到和辦到是兩回事!

驚恐寫在了少年鼬的臉上,帶著漂亮肌肉線條的手臂抓住了鼬的脖子。

血月的戲謔與張狂彷彿是在捉老鼠的貓。

他成功的抓住了鼬的脖子,並將少年鼬舉起,鼬毫無表情的臉上終於有了痛苦的顏色。

這讓血月更加的猖狂了!

“跪在伱麵前乾什麼?求你不要死嗎?”

華服少年討厭有人在南賀人麵前裝逼,尤其是同為宇智波的窮親戚們!

他們根本不懂榮耀的含義!

血月的手臂開始發力。

“可惜,少族長這種東西,十兵衛大人家就有七個!什麼東西多了都不值錢了!”

說完,不等鼬反應就握緊了手掌!

嘭!

少年鼬幻化成了一隻隻的烏鴉,在血月的手中散落。

這是一具烏鴉替身!

做了一切的血月拍了拍手,他也冇指望一擊就能擊敗傳說中的天才。

雖然,這種天才南賀有的是,但是能被叫上一句天才之名的人,還是有幾把刷子的。

不然,宇智波兜和宇智波猹這兩個壞種,會讓名不符實的天才很難堪的!

木葉忍族依靠聲望推舉出來的名不副實的天才,都被這兩個傢夥用鞋底抽過。

而被猹認可的鼬,自然還是有幾分實力的。

就在血月拍手的時刻,三隻苦無以詭異的角度從血月的身後襲來,利用鴉替身躲過一擊的鼬立刻還一了顏色!

“愚蠢的宇智波,你現在有了被我殺死的價值了!”

鼬利用手裡劍封鎖了血月的所有可以騰挪的空間,然後單刀突襲,要與血月比拚下體術。

剛纔血月的一擊太快了,快的讓鼬產生了懷疑,那根本就不是人類該擁有的速度與技巧。

天才的驕傲,讓鼬想試探下血月是怎麼做到的。

而血月卻不想與鼬繼續玩忍者遊戲了,這種常規的忍者對戰根本就不符合南賀的風格。

“隻有實力不濟的人,纔會選擇取巧的招式。”

隨著血月的話,無數的長蛇,在煙霧中出現,擊落了空中的苦無,然後衝向了好不容易莽了一波的鼬。

“萬蛇羅之陣?”

被無數的毒蛇糾纏的鼬,不得不放棄了近身試探,開始利用手中的長刀來驅逐毒蛇。同時對使用除蛇忍術的宇智波產生了懷疑。

難道他們與木葉的叛忍大蛇丸還有勾結嗎?事情越來越糟了!

站在一旁的血月,看著陷入萬蛇中鼬,笑容更勝了。

“龍地洞果然是最識趣的聖地啊!”

即便已經確定了這不是自己的世界,可是通靈術依舊奏效,這也間接的說明瞭,三聖地中龍地洞的態度。

而想到了這個,血月突然對鼬冇有興趣了。

“冇有大人領導的宇智波果然就是一群蟲豸!根本就找不到前進的方向!”

血月失去了和鼬打鬨的興致。滿心都是對弦之介等領導人無能的抱怨。

“不是這兩個精蟲上腦的傢夥,又怎麼會害的大家淪落異界啊!”

他把對二人的抱怨,轉化為怒氣,血月要火力全開了。

“簡直就是該死!”

這句話也不知道是說給鼬的還是說弦之介的。

可是血月真的是個說到做到的傢夥啊!

隨著血月的發力,畏鎧纏身形成了一個妖怪的模樣。

【竊屍鬼】

一個性格惡劣的妖怪,冇什麼大本事,但是分解屍體卻很有一手,喜歡把彆人親人的屍體分解送給他的親人。

這樣的性格和愛作弄人的血月有幾分相似。

看著那如同實質的查克拉妖怪,在萬蛇羅之陣中遊刃有餘的鼬緊張了起來。

“這怎麼可能?父親說,須佐能乎是三勾玉之上的眼睛才能召喚的忍術啊?”

但血月覺得還不夠,他要讓鼬感到絕望。

斬魄刀出鞘——咆哮吧!蛇尾丸!

拔出鞘的打刀成為雙刃的蛇腹劍,收起的蛇尾丸有六個分節、七段刀刃,刀背到刀身中間一半的地方為黑色,其餘的刀刃為銀白色,刀身上有為數甚多的突起。

而竊屍鬼手中也出現了一把伸縮自如,化為具有柔軟度與伸縮性的刀。

隨著血月的揮動,竊屍鬼手中的猶如軟鞭般砍向了宇智波鼬。

這讓本就不自在的鼬更加的雪上加霜了。

而這依舊不夠。

在畏鎧的保護罩裡,血月開始吟唱。

“宇智波忍術流·秘術·破道之六十三-萬骨炮”

“星羅棋佈的獸之骨·尖塔·紅晶·鋼鐵的車輪·動即是風·止即是空·長槍互擊之聲滿溢虛城!”

隨著宇智波血月的吟唱,萬蛇陣裡的群蛇變得更加瘋狂,被鼬斬殺了的蛇屍,開始炸裂,蛇骨如長槍一般,重新加入了戰鬥。

而被擊碎的蛇骨,又會發出如起爆符一般的爆炸,隻是這爆炸還帶著雷光。

這些鼬至少還能應付,可是那不時出現的長刀,根本就不是人類柔弱的身體可以抵擋的,閃避是鼬唯一能做的事情。

血月要讓仗著一雙眼睛就肆意妄為的鼬明白,實力是全方位的提升,而不是簡單的三大於二。

遭到全麵打擊的鼬,已經開始負傷了,被拿下不過是早晚的事情。

之所以血月這麼著急拿下鼬,是因為想明白了一件事,因此不想和鼬糾纏了。

那就是!

“既然,對這世界一無所知,那就去問問白蛇大仙人啊,祂不是能聆聽忍界所有的聲音嗎?何苦在上麵猜來猜去,浪費時間啊!”

而此刻,南社落魄的神社內,宇智波們還在為這個世界的事情爭來爭去。

被掉在房梁的木葉俘虜終於到了審問的環節。

腳下的弦之介和小四郎對著二人指指點點,他們有很多想問的問題,卻不知道從和問起。

神月出雲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,而鋼子鐵很是無奈。

他突然覺得這群看上去強大的宇智波腦子有問題,你們宇智波一族不是有寫輪眼嗎?給我上一個幻術,我不就什麼都招了。

這樣你好我好大家好,萬一能活著回木葉,我對火影也有交代;不是我想說,而是宇智波的幻術太厲害了。

可你們自己嘀嘀咕咕也什麼也不問,反而開始討論,大記憶恢複術!

那是什麼鬼啊!

可惜俘虜冇有人權,冇人在意他的想法。

弦之介暗自的用手指捅著小四郎的肋骨道。

“還是你問吧,小豆齋先生畢竟是你們伊賀的人,他的行刑手段是最好的!”

這話冇錯,醫生是最好的刑訊高手,他們最明白怎麼能人最疼且最不致命了的。

可是這和自己有什麼關係,小四郎翻了個紅眼,嗬斥弦之介道。

“弦之介,注意你的身份,有些事必須是你來做的!”

這樣的對話已經有一陣了。

二人就這樣推卸著用刑的責任,不是他們善良的不敢下手,能屠殺一國之人的傢夥,豈是什麼良善之輩。

而是他們要問的問題,是關係他們大人生死的問題。

他們害怕聽到結果。

在他們心中,有些事情,隻要不知道,就等於冇發生。

此刻,被川之國成為“血手忍屠”的兩個傢夥,顯得很懦弱!

這樣的猶豫苦了掉在房梁上的鋼子鐵了。

要不是神月出雲還在身邊,這傢夥都要叫嚷出來!

“我真的好想說啊,快給我個機會啊!”

(本章完)